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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一場朋友的大型聚會上,大衛向我介紹了他的一個朋友,艾瑞兒——一個有著精緻五官,帶著豔麗妝容的美麗女人,但不同於她外表所表現出的冷豔,她有著十分活潑健談的個性。

 

 

     因為大衛,我認識了她,當兩條線有了交集,從寒喧到談天,她和我分享了她人生中的一場意外。記得那時她靠在窗邊,我們的中間,有了一段沈默,或許是她需要些時間醞釀,就在我以為她要接著說下去時,她卻問了我個問題:「曖昧,好不好?」

 

 

 

    曖昧,好不好?

 

 

 

    在她問完這句話後,我看了她一眼,她是笑著問出這個問題的,但那嘴角的笑,卻含著澀味。

 

    「它好,也不好,因為它有著很多的可能性,而它的目的性也有很多種。」根據這個問題,我沒有多回答什麼,因為我知道,接下來的才是重點。

 

 

    「那曖昧,可以?還不可以?」艾瑞兒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,我看了眼那晃蕩的紅酒,覺得和她好像好像⋯⋯

 

    「妳知道嗎?我去年認識了一個人,他幽默風趣,也很溫柔,他有著高挺的鼻子,還⋯⋯」艾瑞兒說著她的故事,我靜靜聽著,靜靜聽她說著一個男人的好,說他的溫柔、說他的體貼,也說著他的優柔寡斷,但同時她也給了他的優柔寡斷做了些解釋⋯⋯

 

    我聽出了女孩的情深和愛情,也聽出了她的不安和疼痛⋯⋯因為男人給了她所有,卻不包括承諾。

 

 

 

曖昧,可以?還不可以?

 

曖昧,可以,也不可以。

 

 

 

『曖昧可以,它可以是愛情的鋪陳。』

 

    在邁入交往階段前,總會有一段曖昧時期,它似有若無,卻帶著甜,它讓你的生活有了轉變,畢竟,若不喜歡,又何必曖昧?忘了誰說過這麼一句話:「失了分寸的曖昧,是調情,而恰到好處的曖昧,則是情調。」

 

 

 

『曖昧不可以,它不該是感情的利用。』

 

    也許因為孤單、因為寂寞,又或者是因為上一段感情的疼痛所留下的餘韻,有些人選擇了用曖昧來填補內心的空虛;也或許是因為“有利可圖”,所以曖昧成了某些人的心理遊戲,這樣的曖昧,參雜著欺騙和虛偽,又怎麼可以?

 

    倘若有了愛情,就別去碰曖昧,當處在愛時,請深愛;當要捨棄一段感情時,請徹底,不要停留在曖昧,那傷人又傷己,何必?

 

 

    「曖昧」,終究只是曖昧,它始終不會是愛情,它遊走在灰色地帶,不好的曖昧,終究會是似是而非⋯⋯

 

 

 

    「就沒有真心的曖昧嗎?」艾瑞兒問。

 

    「也不是沒有,有一種曖昧,它夾雜了真情,但卻因為缺少了點勇氣、多了點顧慮,所以停留在了曖昧的狀態——這樣的曖昧,是愛情的掩飾。不過這樣的曖昧很少,且多半是存在在一段曖昧關係中,動了情的單方。」

 

    像妳。

 

 

    「記得我一個好朋友萊恩,他說過這麼一句話:『愛情,不進則退⋯停留,只是折磨⋯⋯』。」

 

    曖昧就如同懸掛在窗邊的白色半透明窗簾,微風輕拂下,湧動的暗流,帶著點悸動和憧憬,它處在半醉半醒的迷醉之中,因為害怕失去,所以選擇了這樣的曖昧。

 

    

 

    在這一場曖昧中,男人或許有好感,但這好感還不足以讓男人停留;也或許有喜歡,但也只是喜歡,不是愛,其實男人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麼,但他以「不想愛」、「不敢愛」、「不能愛」為由,去解釋自己“克制不住”的關懷,而「曖昧」,成了他唯一能給的感情。

 

 

 

    別用曖昧來愛一個人,好嗎?那不會是愛。 

   

    當曖昧從狀態變成了常態,心,也是會累的⋯⋯

 

  

 

 

    男人給了女人所有,卻不包括承諾,女人的眼淚濺透了期待⋯⋯

 

 

 

 

 

#(愛情和它所有的面貌 Chapter 4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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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真璞(Jessie)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